他当然也知道这实在不能责怨这些小丫鬟们,说实话这两位小丫鬟话里话外对自己姑娘的维护,对其他姑娘的不屑、轻视生子诋毁都属正常,甚至换了一个人来听,恐怕还会觉得忠心可嘉,这内外之分,嫡庶之别,本来就根深蒂固,任谁都说不出个不对来。
气氛一时间有些僵滞,要争论这个问题,恐怕永远都没法有一个结果。
当然消息灵通的勋贵们自然知道这秦业之女来历古怪,多半是和某位亲王有些瓜葛,但大家都很知趣地不去深问。
若是以往,王氏是没有这么大兴致去过问这些的,就算是贾赦和冯紫英有什么勾当,她也懒得过问,只要不影响到府里自家生活,那也由得他们去,但现在,情形有些不同了。